從雞排妹的封奶事件, 探討 Hololive Summer 的窮途末路
「大溼胸…回來了」觀眾閉上眼睛，靜靜的仰望天空
「什麼，你說什麼？」
「我感覺到…Hololive Summer 要回來了…」
「蛤？」
另一方面
「Yagoo 要回來了…」醫生閉上眼睛，仰望著潔白的天花板
「蛤？他不是之前才出院嗎？」護士長一臉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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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有在關注虛擬偶像相關議題的人，應該會注意到近期 Hololive 可說是動作頻頻，無論是各種聯名商品、與實際團體的活動、元宇宙企劃 Hololive Alternative 和HoloEarth、砸數十億蓋攝影棚，甚至是 EN3 的前導動畫，都能看的出這間公司技術與財力的雄厚和主導者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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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最讓網友津津樂道的莫過於 2023 年 7 月底 Hololive 旗下藝人們一連串的 Summer Swimsuit 活動，無論是聯動團康或個人直播唱歌，通通都穿上泳裝來宣揚夏日的美好，並擺出性感撩人的姿勢前挑戰童貞君 Youtube 的底限。
然而這究竟是真相，還是 Cover 臨終前的迴光返照？
只剩奶可以賣的虛擬偶像
雖然很多人都對今年的泳裝暴露尺度讚譽有加，盛讚 Yagoo 讓旗下藝人重返往日榮耀，但流浪貓認為這可能是嚴重的警訊。
依據酒店理論與量產型老婆策略來推估，雖然外貌與身材是吸引目光的關鍵，但沒有角色魅力與讓臭男人們流連忘返的交際手腕來支撐自身事業的小姐，最終會淪落成只能賣色、最末流的酒店妹。
同樣的道理，套用在虛擬偶像上也一樣。為什麼之前保守到彷彿被教宗買下 51 % 股份的 Hololive，會突然在今年讓旗下藝人穿上適當暴露的泳裝，在鏡頭前賣弄色氣？
因為他們開竅了？習習翠維尼
還是因為去年的保守策略，讓相關週邊商品營收大減？
關於這個問題，我們可以從台灣本土藝人雞排妹作為切入點來研究。
雞排妹的露奶與封奶
雞排妹，本名鄭家純。2012 年因為拍攝雞排店宣傳影片而爆紅，在那之後就以各種嘴炮、嗆聲的方式爭奪媒體目光。而她確實很會嘴炮、也很敢嘴炮。
當然，其中還包含很多胸部。
無論你對她的評價如何，以旁觀者的角度來看，雞排妹確實達到了自己想要的目的。但十年後，雞排妹卻宣佈要封奶、不拍寫真了。
為什麼會這樣呢？
花了這麼久的時間培養忠誠的顧客，那定期賣寫真集服務粉絲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畢竟誰會跟錢過不去？其實，封奶的原因很簡單：
- 效益遞減
- 找到強而有力的經濟依靠
淑女愛財、取之有道，特別是不必靠自己在螢幕前搔首弄姿所獲得的財富。而效益遞減，我相信不用多說大家都明白。因此她宣佈封奶、不賣寫真集，完全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但雞排妹的封奶，到底跟 Hololive Summer 有什麼關係？其實這兩個事件看似無關，實質上卻環環相扣。
突然又賣奶的 Hololive
之前的封奶和保守路線，可能是廣告與合作商的施壓。但現在又突然賣奶，到底是為什麼呢？
原因除了說服合作廠商、找到能配合的對象之外，更可能是之前的經驗讓他們明白，Hololive 已經無法不露奶和賣色了。
賣奶，其實就跟吸毒一樣。當主事者發現這招有用時，就會大量採用相同套路吸引目光，越露越爽、越用越上癮。
其他相同類型的人也會跟著複製該套商業模型，結果就是巨乳和賣色成了虛擬偶像的標配。當然也是有少數的清流，只是小到完全沒有經濟利益。
同樣的模式不斷被複製、巨乳過於氾濫的情況下，必然造成效益遞減、審美麻痺、歐派通貨膨脹、成長停滯以及收益降低。最後他們才驚覺，已經無法靠其他手段撈錢了。
成也歐派、敗也歐派，這就是許多虛擬偶像最大的問題。
露奶和賣色如果是萬能的，那巧可老師應該會是團體中第一位達百萬訂閱的虛擬偶像，但事實卻並非如此。
因為歐派不是萬靈丹，而是方便法門，一種簡單、廉價且懶惰的手法。
雞排妹 (或背後的經紀人) 相當清楚自己的市場定位和目標，因此一開使的確是靠賣奶，但在奪得市場聲量後，她很快的轉往嘴炮市場開戰。
明星也罵、政客也罵，一般藝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政治場合也會嘴個兩三句。而無論講的到底對不對，最後場子就是被她炒起來、且獲得相當程度的關注度。
這就是轉型成功的例子，一個狡猾、精明且善用自身優勢與市場趨勢來撈錢的典範。
但 Hololive 最大的麻煩，不是沒有破釜沈舟的精神。而是在大立大破、堅決與過去的 EroLive 切割後，點閱率、觀看時數、收益，甚至同接觀眾等多項指標爆跌到慘不忍睹。
畢竟 Cover 不是慈善企業，他們最終還是得向投資人和董事會負責。因此他們今年決定開放尺度，稍稍讓 EroLive 重回觀眾面前，完全是可預料的決定。
雖然趨同演化、自嗨、梗越來越無聊導致觀眾逐漸流失，但今年他們突然大動作的在童貞君 Youtube 的平台上搔首弄姿，或許代表著該公司開始有底氣與 Youtube 對抗了。
直播平台是吸粉的地方，最終都要將粉絲導向自家元宇宙項目內。畢竟平台方抽成與手續費實在太高了，沒有多少企業會想被這樣吸血。
因此，Hololive 的這一連串行為，在反而有點像是在宣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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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裡，你會發現雞排妹與 Hololive 旗下虛擬偶像的發展歷程其實很相似。事業剛起步、需要吸引觀眾目光時，露奶與賣弄色氣就是最合理的方案；當名聲來到高峰，就會受到其他勢力的道德箝制。
但當相關指標和營收因為保守的作為下滑時，胸部、胖次和過去不被允許的姿勢就出場救援了。
而對社會有體悟的觀眾應該都知道，酒店不是賣色、而是賣人設和故事的場所。「性」反而是那些財大氣粗的凱子們次要目的。
這個概念其實也能套用在虛擬偶像身上，因為賣色可能是不得已，但要賣藝和賣劇情卻又難如登天。
最理想的狀態是讓觀眾愛上這位虛擬偶像的個性和特質，才能塑造長久的金流。畢竟 L2D 和 3D 模型是電腦科技，胸部要多大就有能多大、腰要有多細就多細。跟其他廠商比這種東西，肯定是場無底且無聊的消耗戰。
結語
把格局放大到整個市場來看，流浪貓認為虛擬偶像如果沒有其他因素干擾的話，它會逐漸衰微直到與市場達成平衡，當然最終還是強者 (Hololive) 通吃。且只要還有人看，那這種表演形式就不可能消失。
但會持續到何時為止呢？對於這個問題，曾經有粉絲問大神澪，她會直播到什麼時候？不會有畢業的一天？
狼媽溫柔的說：「我會持續直播，直到淡忘她的前粉絲們，不知道她已經畢業為止。」
安靜畢業，或許就是虛擬偶像們最好的結局。
強者如美國沒料想到蘇聯會這麼快垮台，又有誰能預料虛擬偶像是否會走向衰亡？這種表演形式會不會持續？現在的繁榮盛況究竟是不是迴光返照？
一切只能看她們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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